然而,这以后,她对刀子的恐惧和她对自己作为女人的感觉还是没有解决。
接着,我要她重复那句“请别割我。”以下是她接着说的话的简短记录:
“请别割我,请别割我。我动不了。他们给我用了麻药,我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个谷仓,一堆干草。他在割我,是一个穿裤子的男人,蓝色鞋带。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我不想死。那好象是十七世纪。他们想帮我。那是个可怕的生产。他们在做剖腹产,我的双臂被绑在头顶上方谷仓的某个地方。我半裸着。我什么也做不了。有血,很多血从我的肚子流出来那个孩子,他死了。(她哭着。)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就要脱离我的身体,我要走了,我从外面看着自己的身体。我不再在那里了。那是个年青女子。那个男的是我哥哥,他试图要救我。孩子是死的。生下来就是死的。我什么也做不了。生孩子不安全,不安全。”
意识到这点,伊丽莎现在能够分清他恐惧的又一个来源,她开始不那么被恐惧所主宰了。但她还需要去掉生孩子不安全这种消极想法。这类深度的心理创伤极少能在一两个疗程治愈,通常也不只是过去的一生所造成的;不管怎样,象伊丽莎的卵巢和乳房囊肿这样的大病都是多次累积而成的。在过去的各世中,它们常常都重复出现。
在后来的一次治疗中,我们进一步探讨卵巢疼痛的来源:
现在伊丽莎发现自己是撒哈拉沙漠北部乡村的一个女仆。历史时期不太清楚,好象离现在很近。14岁那年,这位姑娘受到一群想淫辱她的士兵的调戏。她告诉他们说他们令人厌恶。听了这话,一个士兵狠狠地打她,当她瘫倒在地时,他又用他的大靴子踢她的腰。她的肾脏和卵巢都严重受损,使她在那生中长期感到疼痛。打那以后,她多半是单独生活。她一直重复着的一种想法在支配着自己:“我害怕男人;他们伤害我。我不要他们碰我。我宁可自己过。”
她的卵巢成了这些事件中受伤害和受羞辱的焦点。这一创伤以身体业力的形式被承传下来,并在今生的怀孕中再度出现。
这个特别冷酷无情的记忆浮现出来后,我们似乎了结了她剖腹产失败的那一生。她很快发现,自己是上个世纪美国中西部的一个金发女郎,有六个孩子!这使她感觉良好,我便鼓励她对这健康的第二个自我深思。
但是,不是所有过去世的创伤都过去了。她那受尽折磨的乳房开始痛起来,刀子和血手的影像在我们的催眠过程中自动地出现了。我们发现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有两段恐怖的用活人祭祀的记忆。其中一段,她是一个被俘获的阿芝台克男人,被砍了头;另一段,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中世纪某种魔鬼般的宗教典礼的牺牲品;时间清楚。她被强奸,又被弄残。刀子再次出现。这次我们似乎找到了她所记得的死亡中的全部恐怖:她的全身被切开,乳房也被割了下来。这就是她乳房囊肿和卵巢疼痛背后的原因。这段记忆和剖腹产的那段记忆就是她在手术中害怕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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