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嬿光:贪婪是贫穷的开始(2)

第二次是在一九九九年,我已经移居香港。当时因工作关系,陪同公司的大陆客户亲属去海洋公园。在洗手间厕格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张五百元港币。相信是在我之前的大陆游客跌落的,因为香港本地人多会将现金放在钱包里

  第二次是在一九九九年,我已经移居香港。当时因工作关系,陪同公司的大陆客户亲属去海洋公园。在洗手间厕格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张五百元港币。相信是在我之前的大陆游客跌落的,因为香港本地人多会将现金放在钱包里,还很有可能就是我陪同的两个女客之一。

  我这次有了些微进步,有一点点想要物归原主。只是钱没有记号,如果公开询问,肯定会有人冒领。我可没本事分辨是真是假,到时是给还是不给呢?

  其实我当时只需声明捡到了钱,而不说是多少,就容易找出失主,何况不一定有人冒领,心底还是用这些难题做借口,好将钱据为己有。在其后的时间里,我了解到法例规定:如果申报去警察局,三个月内无人认领,就会返还给拾到者,当作对拾金不昧的奖励。这样智慧富人性的法例,居然又给我找到借口:失主在海洋公园丢的钱,怎么会自动跑到市区认领,三个月之后还不是我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如果三个月内被人冒领,这不是给人机会犯罪吗?还不如我揣起来呢,我就完全忘了香港法例还有一条:拾财物而昧,等于偷窃罪,做了小偷了。何况这五百块对当时的我来说,也算是一笔小财了,而此时的我已经皈依基督教,只是愚昧得太深,不明白真理。从此给阿赖耶识田种下恶种,其后再去海洋公园,仍不自觉去洗手间地下瞄瞄,看看还有没有人掉了钱!哎,一失足真是千古恨哪!谁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毛病才能戒掉。终于,报应开始一一现前了。

  在二零零一年,我去菲律宾作客,在马尼拉一个人流很旺的书店里,只是和朋友们分开一会功夫,背包拉键被大大拉开,钱包不翼而飞,连同里面的信用卡和其它证件。现金不用说了,还有一张充值了五百多港币,对当地人没用的香港八达通储值卡。我不得不打长途电话去香港的开户银行取消信用卡。

  不幸中的大幸是,在香港过海关时,随手将香港身份证夹在护照里,如果是照习惯放回钱包,也会一起不见了。那样回来香港都会很麻烦,算是重报轻受了。直到学佛知道因果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当时那么多人包括香港同去的朋友,都没有被偷,只有我被偷,是当年种的恶因所召所感。之所以重报轻受,身份证可得保留,是在菲律宾之行中,送过衣物和金钱给当地一个独力养育五个孩子的单身母亲。但这一念之善中有夹杂,有不净,是向朋友表现我善良一面的虚荣。因此力量有限,不够扭转报应现前的业力。

  这是第一次被窃,就这么糊里胡涂当作一件倒霉事过去了。我甚至还愚蠢地埋怨:“菲律宾的治安真是太差了,同一个背包在英国一年也没被偷,在马尼拉一天就被偷了。”还向人说:“像这样的落后地方不能去。”又造了骄慢贫国之恶业。

  二零零八年正值婚姻危机,那是我人生的低谷。整个人精神萎靡不振。在新年开始,竟然将手袋落在船上,当时以为一定不见了,只得又一次急忙报失信用卡等证件。

  没想到一个小时之后,手袋被船公司职员送回。现金、八达通储值卡和储值船卡,共计二千元左右都不见了。其它证件和香港身份证全都在,可见此人手下留情,比我有良心得多。想我当年是如何毫不犹豫扔掉人家的钱包和所有证件!原来最无情,最没良心的那个,是我!这是第二次丢钱了,虽然忆起昨日之非,仍然没引起我重视,仍然没有反省,没有忏悔。

  紧接着在学校图书馆,我有事要找职员,只离开不到一分钟,插在复印机上的八达通不见了,而里面刚刚充值了五百港币。我去找学校保安,因为复印机上才有监视器,企图抓到小偷。那知道那个监视机正好坏了一段时间,什么影像也没录下。这一次我隐约感到报应,怎么这么巧,捡的是五百块,丢的也是五百块?(其实丢的不只五百块,八达通里还有零头,可能当利息了。)

  这就是我感召的报应,经文上说:此是花报,果在地狱。

  忏悔罪过 善举以偿

  三年前,我成为天道弟子。在天道佛堂接触因果教育,发心吃素。回想起这两件事,很不应该。就发心做了一些捐款补偿,在海洋公园的一笔,很快落实了结果。可在天津的一笔,因为我想回馈给大陆,将支票寄给了希望工程,之后很久也没有转帐,我没有认识到这是造孽太重,不够诚意的缘故。自己也不了了之,好像觉得我已经做了,没有转帐不关我的事。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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