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中的僧侣们全都被朗朗法音所深深吸引住了,无不在屋外驻足谛听,不敢轻易走动,担心打扰了高僧的修研。等到戒然禅师研修完毕,大家蜂拥而进,想一睹高僧的法容。可是,正当他们拥进禅堂,却发现这高僧不是别人,而只是路过山寺、暂且居止的戒然禅师时,无不惊讶,大出意料之外。 直到这时,年过半百的戒然禅师虽然早已学佛有成,却方始扬名东南。 在金山寺,戒然禅师前后居止了五年,每天研习《大藏经》。他的佛法禅机,更是日见精进。他曾经告诫后学们说:“《法华经》、《楞严经》词义简明,便于诵读,尤利薰修。初学佛禅的人,修习这些经籍,一定会别有会心。” 后来,戒然禅师离开了金山寺,又来到高旻寺,也呆了一年多时间。在这里,当时早已鼎鼎大名的楚泉、印光二位禅师对戒然禅师也颇为敬仰。静圆禅师初习禅宗,尚未启悟,在江天寺不期而遇戒然禅师,在一番请教之后,深有感悟。 直到民国八年(公元1918年)的春天,戒然禅师才姗姗来到上海,居停在玉佛寺。当时,有一位曾官任清朝江苏巡抚的程德金,避居上海,遁志玄妙,参佛侍僧。一天,他来到玉佛寺,发现有一位老禅师正赤脚袒背,兀自坐立在寺檐底下晒太阳,不觉心有所动,就过去向他请教有关佛教与禅宗的修习方法。老禅师徐徐而语,娓娓而谈,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见阻碍。程公不觉大会于心,因此十分敬服。再一打听,这位老禅师正是戒然禅师。 从此,程公便几乎天天前来参拜,聆听禅师发论玄要,周旋不已,往返不停,竟成至交。到了中华民国九年(公元1920年)二月,程公患了病,躺在床榻上起不来,戒然禅师就前去探访他。程公一见,就慢慢说:“人一生病,真累!真苦!”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