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拜谢师恩佛恩】 ——我学佛的感应和心路实录 南人 缘起 写这篇文章犹豫了很久,也酝酿了很久。最后,还是在拜谢、报答佛恩的心情的强烈驱使下,提起了笔。目的也很简单,希望将自己的真实感受和感应写出来,与有缘翻阅它的人共享。如果能因此带给读者一些启发,帮助生发信心,使之有所获益,庶几则为在下拜谢、报答佛恩之万一了。 提笔之际仍是感慨良深,以前只是不时在网上、书上看到别人叙说学佛心得的文章,老实说,那时心里还有些不甚相信,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有这种真切的感受、会轮到自己来写类似的文章。真不知该如何来表达这种感受,心中涌起的,是深深的感恩——深深拜谢恩师南公、拜谢三世诸佛十方菩萨!还有难言的愧疚——我愧负了太多太多的师恩佛恩,因为,我没资格做南怀瑾先生的学生(虽然这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也没资格自称学佛(不配做一个佛门弟子)…… 一、孩提时代的回忆 人身难得侥幸得 小时候的事情我已记得不多,特别是对于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更是一片迷糊(所以我好羡慕菩萨们的入胎、住胎和出胎不迷)。只是长大后,听大人说,才知道自己能来到这个世界,是来得很险、很侥幸。母亲怀上我后,正值计划生育抓得极紧的时候,成天有工作组的人来,要我妈去结扎。肚里怀有的孩子,自然要打掉。爸妈刚开始不同意,后来逼得急了,加上我前面也已有姐姐和哥哥,没办法也就打算打胎了,并且开始付之行动——我妈已经偷偷吃了一两贴堕胎的中药了。 这时,一个和我一生结缘甚深的人知道了,挺身而出,保住了我这条小命。她,就是我的奶奶。奶奶是那种多子多福思想很深的人,我长大后曾经很嘲笑她的守旧思想,但正是她,留住了我,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想来,很是惭愧。特别是几年前,境遇很不如意时,痴愚顽劣的我,竟倒打一耙,埋怨奶奶把我拉到这世界来受苦受难! 就这样,奶奶阻止住爸妈,顶住一切压力,硬是让我生了下来。我后来有一个乳名——「奶留」,意思就是我奶奶把我留下来的。现在读了佛经,知道人身的难得之后,更是格外的感激祖母,若不是她,何来今天的我得以闻修佛法呢? 体弱多病 我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强壮,时常生病。记得有一次,拉肚子拉得很厉害,后来我妈跟我说,我当时泻肚子泻得他们看了都害怕,以为我会不行了。在我印象里,还有一段时间,老是感冒发烧,病中迷迷糊糊的老是做梦。 幼年时我最怕两个事:一是黑暗,隔着布帘,大人在外面坐,叫我到里面一个人睡觉,我都不敢,经常要缠着妈妈才敢睡觉。二是死亡,我特别怕看到有关死人的事情,在路上只要一碰到披麻戴孝的、抬棺材的,哪怕那棺材是空的,都会让我格外害怕。 二、青少年时代的修学 接触佛教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佛教的接触,完全是偶然和自发的。小时候我就有点多愁善感,后来又很有些自卑的心理,总觉得人生很苦,有点消极厌世的味道。家里人特别是我爸,比较虔诚,经常供拜,但他拜的都是外道的神灵,祈求的无非就是些发财、平安之类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对佛教有接触的。倒是有一个朋友向我传过基督教,我当时也胡里胡涂地拜了一阵子就因不是很喜欢而停止了。真正第一次接触佛教,是我初中有一次和同学到外地的书店买书,看到一本介绍佛教的书,封面画着一尊佛像,我一看很喜欢,就把它买下了。回家一读,觉得很有道理,很合乎我的感受。大概就这样和佛法结下了缘吧。 对母亲的不孝 从小我就脾气很倔,读初中后,个性更是越来越强,特别是脾气很坏——很孤僻,尤其是对母亲,更是忤逆。那时家里人最怕的就是我闹情绪、发脾气,因为我一发脾气,就不和人说话,而且这种「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沉默抗争」一持续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往往要一两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之久!闹情绪期间,在外面我和人家也一样交谈,但一到家里就一声不吭,谁叫都不理睬。而引发我脾气的,往往也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我就能脾气特大,只要一不遂心意,就气得再不理人了。哪怕是没得罪我的哥哥、姐姐,我也不加理睬,顶多是有事了,问一句答一句。其中我对母亲的情绪闹得最厉害,经常对她莫名其妙地就不理不睬,更不要说叫她一声了,真是忤逆不孝之极。这让妈妈伤透了心,因为我一来脾气,谁叫都不听,爸爸素来严厉,人多畏之,可是依然拿我没办法,连和我感情素来最好的奶奶,也都劝说不了我。所以我在亲戚中是出了名的坏脾气!后来妈妈万般无奈之下,到处求神问卜。我间接听到,他们告诉母亲,我是独角龙(我生肖属龙),脾气很坏,没办法的,要到18岁自己开窍了才能好转过来。说来也奇怪,我18岁考上大学后,渐明己过,这个毛病就自己慢慢地扭转过来了。这些都是后话。 中学迷上气功 80年代正值神秘学风行全国之际,而从小学起我就对神秘学很有兴趣,中学开始,我便从武术、周易、中医到气功,一路玩过来。不过一直都没人指导,前几者都是稍加涉猎,后者(气功)则真的沉浸了很久,对于特异功能我是毫不怀疑的。当时几乎是流行一种功法我就练一种,所以前后练过的功法,大概不下四五十种。而最和我相契的还是密宗等佛家功法,其中最值一提的有下面几件事。 一是初中时修学密宗气功,其中的开顶法尤其让我信服密宗的神异。一修开顶法,就有境界出现:整个人如置身于星空下,眼前蓝光点点,如繁星闪闪,而身体,好象和虚空合为一体。不过后来也修不出啥名堂,加上知道密宗容易出偏,就停练了。如今想来,当时没有盲修盲练下去,也是值得庆幸的事。不过这个经历和基础,却也和我后来一些境界的出现关系很大。此外,当时我还念诵过一段时间的咒语,主要是六字大明咒,但好象也没什么反应,后来就没念了。 二是高中时,一个夏天的午后,我突然在睡梦中被一股气流所激醒——从尾椎开始,一股热流刷地冲上来,走的是俗称小周天的路线,它速度极快,完全不由我控制的,直冲百会,然后又冲下来,过鹊桥,再下到丹田,然后才散失了。整个人如泡在温泉中,舒服无比。这个境相,让当时的我信知了气脉的真实不虚,但以后这种情形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三是高中时练习田瑞生老师的香功,也是反应很大。那段时间,我真的是百病不生,所以香功一直伴我度过了高考。如今虽已明白气功为外道(实也为助道品),知非而弃,久已不练,但想来对田老师仍是感谢不已。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