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霖师父告诉我因为我学习外道所以外力很重,回去后先听《楞言咒》七天七夜再拜,在拜经的过程中,遇到任何困难要给他打电话。因为外力的原因,《金刚忏》的猛烈会给我带来痛苦,贯霖师父说“很可能会拜不完”。姐姐在贯霖师父前表示对我的深信,我答应贯霖师父拜完后回北京见他。贯霖师父又送了我和姐姐两粒“甘露丸”,要我们服下说:“如果今生不杀生,就可不落地狱”。 在最出的学佛中任何一个居士都是那么具有信心,是因为那一股满腔的热情,足可驱动世界的、疯狂的改变,有时会不估计未来能够发生什么事。 要离开北京时,姐姐说“如果要学佛,就不能用自己的思想去学习佛教”。这句话在我了解佛学的过程中受用至今。 回到家拜忏的过程,就像贯霖师父所预料到的一样并不顺利,她(拜忏)对我的心身的影响,到今天仍然记忆犹新,显示出《金刚忏》的强大加持和业障(违缘)来的突然猛烈,可能这也是我弃外力坚定学佛,所带来的考验吧。 《金刚忏》2千多字,一字一拜,对于老居士来说是很容易就拜完的,但我却整整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完成。当时拜一半时,一想起拜忏磕头,就会浑身颤栗,跪下就站不起,起身就跪不下,身体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有一种要死的感觉,让人恐怖,那时我狠狠地抬起头,望着供奉的观音菩萨像:“你不过是一尊没有生命的塑像,我拜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你有什么用,我学佛又是为了什么?世界哪有佛?”内心闪动着好似被欺骗的愤怒,欲砸佛像永弃佛教。虽然这样,因我天生就不具备破坏力,所以没有动手,有可能是心疼请佛像花的几百元的原因。跪那良久,我想起“我承诺于贯霖师父,姐姐也向贯霖师父保票过,我不能失信于人,不能让信任我,关心我的人失望。我学佛也好、不学佛也好,都是为了做人,我不求什么,即使将来不再学佛,我也要完成。”这是我唯一接着拜下的理由,就这样咬着牙含泪,忍受着身心的痛苦,每天艰难的只能磕一个头。几日后,开始发生了变化,脸色、睡眠都开始好转,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身体轻盈,人就象脱胎换骨一般,身体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也变得清香(拜忏时身上出汗的味道是恶臭味道),对《金刚经》、对佛教也有了不同层次的了解,拜忏结束的当天,佛前燃烧的三柱香的香灰没有折断,而是横卧在三柱香,搭成一线。 种种瑞象让我对佛法升起不可磨灭的信心。 返回北京,贯霖师父见到我说:“没想到你能够拜完,看到你也知道你对佛法有所领悟。”于是引荐我在北京游玩的边坝活佛,见到他只有七岁,蹦跳的玩着孙悟空和猪八戒,见到有人来拜访,他放下手中的玩具,端坐在床上,十分庄严,没有半点孩子的气息。他上下打量着我,给我和其他的居士摸顶,赠送“吗呢丸 ”。 这是第一位给我摸顶的活佛,我很激动,说“我三年后去见你求法。” 事事难料,直到今天(2007年9月前),我依然没有去往藏区。“吗呢丸”的加持力真是很大,在一次急性阑尾时,我试着吃了吗呢丸,很快不在疼痛,没料到到现在没有犯过。我有朋友是学舞蹈,第二天就要演出,结果同样急性阑尾,服了“吗呢丸”,也同样出现奇效,屡试屡验。 后来与边坝活佛书信几次,因为语言不通,交通不便,慢慢的失去了联系。在信中,活佛再三嘱咐,诵咒千万不要间断,每天多少都要念些,并把《入密明灯论》寄给我。这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密宗论著,讲了密法的严格性和上师的重要,也提到了进入密乘的标志是接受密宗的灌顶,未得灌顶者无权修学密法,否则犯盗法罪。 第三章 良师解惑 得失一念 1999年(21岁)师父每年要从青海回来故里一次,借着这个机会,我马上去拜见,因为整整让我困扰一年的问题终于有人可以为我解答,见到师父,我以为强烈的求知心第一次双膝落地,礼拜师父,提起去年“心在那里”的问题,师父笑了:“这个事情你不说我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你在找答案”。师父对“心的问题”简单的开示,由于我的业障深重,无名遮止的缘故,师父所并没有明白,其实,这个问题,是每一位修行人都最终要寻找到,心的存在,心在那里,我想那就是我最终迷途归返后回家的旅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