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净则国土净
了解心对根身的主导、为善的发动、以及心能影响报体等之後,看看心对身外之物的影响力,以进一步了解心之作用力,以明了修心之重要性。如我们的夏令营,所在寺院的建筑,都市计划等,都是依人的心力来决定。即使是卫星上天,动物的复制,火箭等,看来是外物,似乎舆心无关,可是研究起来,只是某类人心的需要,才不断产生出来。人心有甚麽而需要,不消说,主要是为夺取控制和求生存,这才有种种的制造。依不同的要求,开展不同的知识,引出不同的行动和成就。如人得了重感冒,其心定是不宁,家人因欲其康复请医和用心护理,大夫定要用心诊视施药,而健康学家用心在如何防治此病患,医药研制者则尽人心研制有效而无副作用;而其不友好者则是另一种心态。这便是随人心的反应欲求不同,就有不同的工作,引出不同的成就。推而论之,世间所有一切文化活动,科学进步,都依於心力的推进。 依佛法而言,世界的苦乐,世界的治乱和安危,都依人的心力而造成。假使众人之心皆向善,重道德,守法令,这个世界就会转成祥和清净的世界。反之,多数人向恶,不重视道德,不守法令,便会变成暴戾的秽恶世界。所以佛经上说:“心净则国土净”。譬如,中国的苏州城在诗人张继的笔下是“月落乌啼霜满天,江风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锺声到客船”;而在马可波罗的眼里则是东方的威尼斯;八十年代的苏州城仍是外国游人所崇敬的古城。现在的寒山寺已经是苏州城内的寒山寺。半夜钟声绝非今有,乌啼寂灭已久,代之是汽笛不息。大马路是油烟浓浓,小港小弄是叮叮当当的脚踏车催促之声。体现出了人类改造世界的观念。心力是能转移环境的,能使她转好,也可使她转坏。不过如转向丑恶苦恼,那就不是善者的理想了。我们一般所能了解的,心的力量,要通过我们的身体,手足,才能改变环境,但心力如达到更高的境界,也可以不经过物质的手足等劳动,而能影响外界的。 佛说:一切法都是因缘所生的。因缘的含义,就是原因,条件或关系。世间万事万物,依於各种因素关系,才能存在,才能现起。如我们的夏令营,是由营地,导师教员学员护助人员等成份的存在而现起。一切法也都因所存在的条件或关系的解散或消除而不存在。如鼓不擂无声,“死者不语”。此正是所谓“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 一切法依他因缘而存在。在种种因缘中,“依他因缘”是特别的重要,不能缺少的条件,这就是“心”。换言之,一切法不离心的关系,缺了心识的因素,是不能存在得如此的。讲到心为因缘,意义并不单纯,然在依心(或他)而起中,有一最重要的,就是一切依识而安立。这就是说,一切法的存在,存在得如此,此是经过我们的心识作用:如我们的心识不如此,那大家认为如此的东西,也就不如此了。有些人心理起了变化,别人觉得好的,他却觉得是讨厌的痛苦的。或者,他人没有见到听到,他却见到听到了,譬如净因法师能常见鬼,与鬼沟通,当然,在人类的共同认识中,他是不一般的。再如我们认千真万确的水,据佛经所说,鬼见之如脓血,天人见之如琉璃,鱼之宫殿,而某些人知其为H2O。又牛见了红色,就眼红,而且猛攻红色之物;西班牙人借用牛的弱点,而行斗牛之玩命之乐。再说火,对常人是热的,会灼伤皮肉;可是有些巫术师,走在红红的火坑上,一不觉痛,二不会被灼伤。这便是心识化,而影响於根性身体)境(外界)的关系。所以佛说:我们觉如此如彼,都与心识有不可离的关系。可以说:心识为(种种因缘中的遍)因,事物是果。心与外境,有著因果不相离的关系,如你的心变化,你的外境也就变化了。
心与身
心能影响身体 依佛法说:我们的身体(或报体),由前生业力所招感;出生以後,受著父母的抚育,饮食的营养,长大而成熟。在这一生中,我们的身体,可能在业力限制内,起著很大的变化,此中就有随心识的变化而变化的成分。中国有一俗语说:“心能修相”。肉店的工作人员和屠宰者的形象比在花市上工作者的形象决定两样;英国的电视台时常作美容品的广告,而美容师却常常忠告太太小姐们:“无怒,保持内心和悦,笑颜常开,比甚麽美容方法都有效。
心种种故色种种 另外,很多昆虫,生有保护色:如住在青草丛中的,生成青色;生在土堆中的,生成土色。更有住在树皮上的,生有树之色。这说明,住在那个环境中,对该环境的色彩及形态有深切认识,而引起了与他一样,以便掩护自己的意欲;身体便跟著而起变化,颜色像他,形态也像他。由於心有种种差别,所以身色也有种种差别。一次弟子们问佛:鸟类的羽毛,为甚麽有种种不同的颜色?佛回答说:“心种种故色种种”。此说明了由心识的要求而影响报体的变化。一切众生自体,从前生到後生,受到心识的决定影响,皆可依此推论而信解。我们未来的报身,实受著现在心识作用的决定影响,那麽,我们现在的报体,受前生心识的影响,也可以信解了。此所谓“欲知前生事今生受者是,欲知未来事今生作者事”。
定心舆安乐 至此,我们不能不说,心力之大,可以说能让你“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心能让我们蹬莲台面见诸佛,亦可使我们身遭不幸。正是这个心让我们感觉到,我们所在的世界是越来越走向紧张和恐怖。为了甚麽呢?大家心里明白:其中,不是为了战争优势,争世界控制权,便是为了开辟财源;大家争先恐後的在这条跑道上竞赛,忘却了自心的改善,从而使世界变得不安宁,病态百出。因此,求得心安、少病少恼和身得轻安之事成为人人祈求之事。如何才能使我们的身心得轻安?有甚麽妙法?妙法是佛说,这就是定心,定心才有安乐。所以《法句经》心意品中有:易变轻躁心,难防难抑制,智者调直之,如矢师矫箭。独行远游,无形住窟;调御此心,脱魔王束1[yuan1][yuan2]。心不安定,难了正法,无坚固心,难成正慧。意微难见,随欲而行,智者护之,引至安乐。心离贪欲,意不受扰,超越善恶,无有恐怖
定心之法 上面说到“心种种故色种种”;这是因为世间有种种的心,才有世间种种的事事物物,百千的行为和结果。所以佛所说定心的方法绝不只一个,而有多种多类。为甚麽呢?因为佛是大医王,能够应病施药方,对症下药。心有多少种类?依佛所说的法门而言有八万四千法门,以一个法门治一种心而计算,那就有84000种心。中国古语中有:“人面兽心”、“人心莫测”等,也说明心之复杂性和难以掌握。而佛说“意微难见”、“独行远游,无形住窟”,因之施以定心之方法。定心有甚麽用途?广而大。常言说心静自然凉,心定能退敌千军,以小例而言,如三国里的“空城计”;是心能给人以达目的力量,如“望梅止渴”。总之心定可止内忧外患。因为心定了,便会使我们的身心发生不寻常的现象和超常的力量。如体内的血脉流通;内脏及内部的筋骨肉,都是一般心力所不控制的,只有听其自然。但在修定者就有能力控制和引导它的运动。对於这方面的体验,如感兴趣可看看蒋维乔所著的《因是子静坐禅定全法》2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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