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回来让丈夫大为恼火,他开始是吵闹抱怨,而后是整天拉长脸生闷气。女儿远远盯着他,而他仍旧阴沉着脸不看孩子一眼。眼泪在女儿眼圈打着转,我仔细观察着女儿的表情,看来她真的没有忘记前世。
丈夫很快接受了女儿,并且非常喜爱她,如同己出。而女儿对他的亲密程度甚至超过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他的亲密。 女儿对她的前世果然没有忘记。在她二十二个月左右大的时候,一天下午五点多钟,她每到这个时候常会烦躁不安,有时甚至哭闹不止。当时因为是冬季,天已蒙蒙黑,她拿着一个帽子走进卧室,忽然听到她叫喊:“怕!”我赶紧跑过去,她玩弄是模仿清朝时的官帽,上面的长辫正缠在她的脖子。我试探地问:“怎么了?”她说:“怕。”我问:“怕什么?”她说:“打。”我问:“谁打?”她说:“叔叔打。”我问:“叔叔叫什么?”她却嘟嘟囔囔说不清了。那个时期我还观察到,她总是把该称呼叔叔的人叫成哥哥。
等到她满两周岁后,一天晚上,我和女儿躺在床上玩。孩子的婶婶抱着我儿子站在门边。我故意指着她脖子上的红色胎记问:“你脖子上的印是怎么弄的呀?”她说;“是叔叔打的。”我问:“在哪儿打的?”“在楼下的小黑屋里,不是这个楼下,”她特意解释说,而后指着她当年遇难地点的方向说:“是那个楼下。”我继续问:“叔叔打你后怎么样了?”“我哭了,爸爸也找不着我了,妈妈也找不着我了,三叔也找不着我了,都找不着我了。”“后来你回来了吗?”“回来了,然后就搬家了”。我们搬家时正是女儿走后一个多月。
在女儿三岁又两、三个月时,我们再次搬迁新家。那天,婆婆为了证实她始终怀疑的这件事,故意逗引她说:“我有两块糖没给你小弟弟,特意留给你的,你告诉我你脖子上的记是怎么回事。”“是叔叔掐的。”“在哪儿掐的?”“在一个小黑屋里。”婆婆又问:“掐完后怎么样了?”女儿回答:“我就死了呗。”“死了怎么在这儿呢?”“后来我又活了,就回来了。” “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妈妈?”“不是,是我自己知道的。”
女儿的转世是真实的。我也曾将这件事的经过讲给一些亲友,我知道他们是信的,但却很难从心底里真信。即使是随我一起修行佛法的亲友们,也都承认是随着他们修行的精进,一直到今天才刚刚生起的具信。
末法时期众生刚强难调,人道众生疑心尤重。而坚信因果轮回是生起出离心的关键。愿我的历程能使具缘的众生对此生起定解。我将这一切详细回忆记录下来,要感谢我的恩师色达五明佛学院希阿荣博大堪布。那时我们刚刚认识,我偶尔简短地提及此事,他要求我写出来,我当时答应下来,却迟迟没动笔。后来上师又一次催促,我不敢再拖延。在回忆的过程中,我感谢上师三宝的加持,让我把每个细节都能清晰地忆起。我想强调的是,我所记录的一切的都是当年的真实再现,我力求语言和措词准确,每个情节,即使是微小的细节都追求完全的真实。
我愿以此功德回向我的女儿和我的所有家人,回向那个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回向与此结下因缘的一切众生。是他们陪我走完了这段人生最艰难的历程,并和我一起共同圆满完成了这部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正剧的创作与表演。我愿所有的有缘众生因此获得启示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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