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小麻雀吃剩饭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感恩

                                                      我请小麻雀吃剩饭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在院子里洒一、二把米,喂小麻雀。有时候远远看着它们吃饭,看着它们动画般地跳跃,也是一件乐事。家里吃剩下的东西,或者洗碗时锅上叮的饭粒,也都刮下来给小麻雀吃掉了。我家和小麻雀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我请它们来吃剩饭,省得造成浪费的罪过,然后给它们一些米作为回报。
   我喜欢小动物,希望它们有一天飞到我的手心,用它们小小的喙吻我。可是喂了几年,小麻雀还是很怕我,看到我在看它们,马上飞走,无法靠近它们。这真令我可愧,我知道是我的思想波中还有许多的恶念,而恶念也是属于杀心,虽然比较细微,但是它们能感觉得出来,它们怕的就是这个。如果我的心清静,慈悲心深重,散射出柔和慈爱的思想波,它们肯定会跳到我的手上,而毫不害怕。所以说,一个人的修行好坏,能瞒得了谁呢?连小麻雀也瞒不了。由此看来,小麻雀实在是我的良师益友,每天都在对我提出无声的批评和教育。令我惭愧,令我自新。
   在喂它们之前,我会对着米念几句南无观世音菩萨或者南无阿弥陀佛。希望它们吃了这个米,和佛菩萨结个缘,将来好度它们。这些小家伙很淘气,常常在院子里拉屎,有时拉在晾晒的衣服上,有时跑到隔壁的堂哥家的院子里,把堂嫂的好衣服也拉上了屎。因此,我喂小麻雀的举动,常常遭到家人的一片反对之声。人类真是最自私的动物,我们把天地给染污了,把动物杀得快绝种了,可是小麻雀跑来我们的院子里拉一粒屎,人们马上就受不了。后来,我把喂小麻雀的米,放到厨房的房顶上了,是平房,有楼梯可以上去的。它们真帮我的忙,把我每天泡茶喝,治肠胃的薏米仁一个不剩的都吃了,因为我自己根本不愿意吃,倒了又怕有浪费的罪过。
   有时候,到天快黑的时候,还有小麻雀来吃米,我便感到很难过。因为它一整天的在忙碌,它那小小的胃却都没填饱,这怎么不叫人难过呢?净空法师说:“实在来说,小动物也是等于遭难了啊。”你可曾想过,一只小麻雀的艰难生活,它孤独地生,孤独地死,没有人照顾,它不受法律保护,面对无数的天敌,和人类的猎杀;你可曾想,下雨天,它只好饿着肚子。小时候,我记得有年夏天,我们这里整整下了一个月的雨,真不知道那些小鸟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可曾想过,它生病的时候,不会有人给它吃药,只好硬挺着。它们有的挺了过来,还能在这个世界辛苦地活着,有的没挺过来,就只有悲惨地死去。它们小小的家,只是人家屋檐下比火柴盒大一点的小窝,里边全部的家当就是一床被褥——几片羽毛和草叶而已。
   我也曾在上海的和平公园,看过一只供人照相的枣红马,它低着头,眼帘低垂,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悲哀。它和人哀伤的眼神完全没有两样。作为一匹马,它怎么不向往辽阔的草原,它怎么不喜欢和同伴的嘻闹,它怎么不想拥有美好的爱情,它怎么不希望有孩子——小马驹。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它都不可能得到,它知道自己的命运,它是低眉顺眼的认命了,它只能屈服于它的主人——人的意志。话又说回来了,人是真最矫情的动物,自寻烦恼、无事生非。有这么多的人要自杀,有这么多的人忧郁,和小麻雀和枣红马,比一比看看,你不是在天堂里吗?你不是天天在过年吗?
   净空法师不止一次坚决地说:“肯定尽虚空、遍法界,就是一个自己。”你我也就是小麻雀,你我也就是那枣红马,它们不过是你我另外的身相罢了。而我们对于这个认为是自己的我,极尽最好的物质供养,对于我们的眷属极尽最大的爱心,而对于我们这些我们不承认的我,却杀它的身,吃它的肉。这,怎么说得过去,这。不是太悲哀了吗?或许有人会说:“既然动物也是我,那杀它吃它的时候,我怎么不觉得疼痛和恐怕呢?”那是因为你凡夫之心一向的麻木不仁,你如果要用本善之心来扪心自问,你就能感觉疼痛和恐怕了,你就知道动物也是你自己了。
   修行人菩提心发不出来,是因为没有慈悲心的根,没有慈悲心的根,是因为没有去培养它。要如何培养呢?就是要念佛听经、放生护生,长时熏习。慢慢地,不知不觉之中,一颗慈悲之心就会油然而生,有了慈悲心,菩提心还发不出来吗?这是没有的事。宣化上人说:“大慈悲普度,流血汗,不休息。”我想,那肯定是由于无尽的悲心而发出的宏大誓愿,宏大的誓愿也就是大菩提心。他老人家彻底了解,那些无量无边苦难的众生,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和过去世的父母。你能拉得住他不去救度和帮助么?这是不可能的啊!刀山火海也阻挡不住他的救度众生之心。
   我家后面曾经有一户邻居,家里非常有钱,老头是乡长,老婆开卖服装,儿子办厂。这位乡长夫人有个毛病,只要是乞丐到她家门上要饭,她不但不给,反而数落乞丐一顿,每次都是这样,基本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小插曲。有一次,有个要饭老人性格很刚烈,和她大吵了一架:“要饭的怎么啦,要饭的不是人吗?”这位乡长夫人生怕要饭的会在家里放赖,怕弄脏了她富丽堂皇的家,“乒”一声把门关上了。三年后,乡长突然得癌症死了,死时才五十多一点,夫人服装也不卖了,儿子厂也倒闭了,房子也卖了,女儿和媳妇到街上摆地摊,正所谓成败兴亡一刹时。未必每天上门要饭的就没有佛菩萨来给人修福修慧;未必每天上门要饭的就没有帝释来考试我们凡夫举心动念。福也没修,考试也不及格。还能长享富贵吗?无有是处。什么是你的,布施出去才是你的,什么是别人的,你留着舍不得布施就是别人的。这就是世间得和失的公理、有和无的辩证。未必我家小麻雀就没有神通圣人变化,来给我修福修慧的哩。呵呵!
   我姨有一个亲戚,家里跑长途拉客,跑南京,还开饭店,当时在九十年代,在我们小小县城,是数一数二的有钱,这位亲戚的亲戚走路都是雄赳赳的。我的这个姨因为车祸三十八岁走完了她的人生之路,留下老公和才十来岁的小儿女孤苦相伴。本来应该是司机全责,可是司机家里贿赂我姨的这位有钱亲戚,于是这位有钱亲戚连哄带骗、上串下跳,使得我的姨夫只拿到了极少极少的赔偿金。五年后,我姨的这位亲戚,在南京出了车祸,自己丧命,还撞死人,死时才五十出头。父母活得很好,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要说不是在我姨这件事上的报应,打死我也不信。 (发布者: 欢迎投稿,网站:无量光佛教网讨论请进入:佛教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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